看过《榜样3》才知道,翻译马列著作的关键人物,是宋书声老同志。翻译工作是非常繁重、非常枯燥的,要禁得起坐冷板凳,而宋书声一坐就是十多年。他在1964年担任重译《共产党宣言》的重任,意义重大。
事实上,国外著作进入我国,翻译工作者是最初的也是非常重要的诠释者,他需要了解国外著作的各种背景,精纯掌握相关外语,还需要具备过硬的国文功底,最重要的是,他能够与国外作者产生精神上的交流。现下浮躁的社会,已然容不下冷板凳。就我所在的科学技术哲学专业而言,一些专业书的翻译有失水准,更难言理解作者的深意。我相信这样的状况有其发生的道理和背景。
值得一提的是,科技史专业的张卜天老师以30多册高质量译本被大家所熟知,只是这样的译者实在太少,而他去清华大学教书后,他的翻译工作还能否保持如此的高效率与高质量,只能拭目。我在学习的过程中,也曾遇到翻译问题,比如,“科学文化”究竟该翻译成scientific culture、culture of science还是science culture,抑或多种英文表述的组合?为了弄清楚,我查阅学术文献和权威辞典,废了不小的劲。正因为如此,当我看到宋书声先生在著作上标记的各种符号和内容时,我才由衷感慨,一本负责任的译作的诞生过程,不正是每一个单词、每一个行文结构的一次次理解和再理解,修订和再修订吗?
翻译著作如此,做学问恐怕也是如此,都应该好好听听“宋书声精神”。